【明日方舟陈同人桃文】当陈与博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会做些什么呢?
高中生,更新时间不固定,长时间停更是为了进修。
微甜,含有OOC内容
正文:
(相关资料图)
“真他妈该死!”陈晖洁狠狠锤了一下跟前的桌子。
“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,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这样干着急,没用!”
“那你给我说说!咱俩到底怎么出去!”她冲我吼道,“你看看这间屋子!连个像样的窗户都没有!”
我无话可说,是的,我们被困住了。准确来说,是被人关起来的。最近龙门地区出现了多起绑架案,被绑架的对象多是一些14岁以下的未成年人。因为案发时间多是夜间且失踪人口实在是太多,闹得大家心神不宁。再加上犯罪分子作案手法实在是高超,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犯罪痕迹,不过,在每一个案发现场,他都在周边的墙上留下了一句话:
“I’m coming!”
在这句话的后面写着一个名字,不过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外号:他告诉我们,他叫“野狼”。
这让警官们很是头疼,再加上社会舆论的压力,部分“不称职”的警官被迫“休假”。本来工作量就大,人数还不够,能短时间内破案才怪!可是那些受害者的父母们可不管,那些新闻媒体们可不管,那些正义人士可不管,他们举着“正义”的大旗,不断向近卫局施压。
然而,就在昨天,整个案件的突破口悄然降临。
近卫局收到了一封信,信上内容很简单,就是这些绑架案的主谋不想继续关押这些孩子们,打算放走他们。不过呢,警方必须遵守他们的规定:想要救回这些孩子,就必须只有陈警官和一位男性的普通社会人士与其谈判,而且,不能携带任何武器和通讯设备。地点在贫民窟的一处烂尾楼里。
就这样,陈晖洁找到了我:她认为,除了我以外,任何男性都不值得信任。
我说她太极端,虽然有些男的确实不是个东西,但还是有很多好人的。她红着脸,没说些什么。
对于此次行动,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,部分警员穿便装出行,提前在贫民窟踩点,然后潜伏在周围。考虑到对方的规定,陈并没有携带赤霄,而是将一支战术笔藏在袖口里。
“如果我们两个失联超过五个小时以上,就马上行动!”陈向那些警员们交代着。
准备完这一切我们便出发了。行动一开始还挺顺利,我和她成功进入了烂尾楼内部。对方也很遵守承诺,那些被绑架的孩子们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,他们被照顾得很好。一个犯罪人员说我们只要和他们的老大一起谈一谈,就可以放走孩子们。
我信以为真,和陈进入了一间指定的房间里,然后,我们上当了。
这间屋子里哪有什么主谋,有的只是一张桌子、一张床和几块电视机屏幕。陈自然很是气愤,狠狠地砸着桌子。于是,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。
“看来,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圈套。可是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们的犯罪动机到底是什么?”我疑惑不解。
“谁知道,也许他们就是单纯地犯贱!”陈猛一踢桌子。
就在我俩争吵的时候,那几块屏幕突然亮了起来,其中最大的一块屏幕上显现出一张人脸。看他头上的白发,我推测这老家伙可能已经六十岁。
“陈警官,你还记得我吗?”老者开口道。
“你?你是谁?”陈厉声喝道,“我可不认识你这个老东西!”
“你可能已经忘了,但是,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!”老者的语气开始严肃起来,“这个女孩,你有印象吗?”
一张妙龄少女的照片被投放到周边的小屏幕上。屏幕上的女子大概十四五岁,笑得正开心。我记起来了,这个女孩就是著名的“血色玫瑰”案的受害者。她被犯罪份子绑架后遭受了非人的待遇,那群野兽将这朵绽放的花儿玷污掉,并以此威胁家属尽快拿出一百万来赎人,不然就撕票。她已经失去了贞洁,如果再失去生命,那对于她,对于她的家人,都是个不小的打击。
钱很快筹集到位,可是犯罪人员却在收到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。那个可怜的女孩,被残忍地杀害。也许是心理变态,凶手将她分尸后装入了一个盛满红色玫瑰花的棺材里。凶手至今都没有找到,这起案件也被称为“血色玫瑰”。女孩的父母因受不了这等打击跳楼自杀,只剩下她的爷爷在世。我已经能够猜到这老头儿是谁了。
“陈警官,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?”老者哽咽着说。
陈晖洁沉默了一会儿,缓缓开口说道:“是的,我很清楚。”
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,当初我们报警的时候,警察为什么没有及时出警?而是等到三个小时后?都说遇事找警察,可是你们!你们有什么资格值得民众的信任!”
陈这次是彻底沉默了。她也没有办法,她受上面管制。身为掌权者的那些人,才不愿意去管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,这人救了也不会给近卫局带来多大的收益,反而是那些富贵人家,帮他们找个小猫小狗都能获取一笔不错的收益。他们不在乎自己的腐败,他们有权和势,钱也不用愁,因为总会有人带着他们想要的一切来求他们。
陈身为被掌权者,即使有些事情是与法律相冲突的,她也没有理由不去做。掌权者需要的是听话的人,而不是时时拿着“公平公正”的大锤敲击他们肮脏的灵魂的人。如果公然和他们叫嚣,那么,你就会被套上“莫须有”的罪名,被“正义”之人当街审判。
在腐败的政权下,清官反而最受排挤。很多小官员也明白,当他们的上司要他们去做一些脏活的时候,即使是发自内心的厌恶,他们也会强装欢笑。因为,想让自己的位置不被别人抢去,就必须违背良心,支持那些“只手遮天”的“大王”。
错不在陈的身上,可是,民众们看不清官场的黑暗,他们看到的只是表层的一小块冰山。这小冰山下隐藏的巨大的隐患,他们是看不见的。出了事,他们只能埋怨替人背锅的可怜人。而幕后黑手却悠哉悠哉地享乐。
“那您是…”我开口问道。
“我就是这女孩的祖父。”老者语气平静,“我孙女遭受的苦难,必须也让你们尝尝!”
桌子上的一个小抽屉突然打开,里面放着两把匕首。
“你们两人一人一个,一会儿我会通过这间屋子的一些隐藏小孔向你们其中一人发射针剂,具体作用,你们应该能够猜出来。
“如果你们想要保持‘干净’的话,就用手里的刀,杀死对方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我便感觉脖子上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,手向疼痛之处摸去,我摸到了一支小小的、带有某种药物的钢针。
我将它拔了出来,并没有多少血液流出。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,我的心跳极快,心里的某种欲望被无限放大,嗅觉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灵敏。我闻到了陈晖洁身上的味道,那是一种十分美味的味道,就像是饥饿的野狼看到了一只烤全羊。我想吃掉眼前的女人。
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可是,和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,她并没有急着反抗,反而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。
“陈警官,你也不想失去自己的贞洁吧?我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,是那个什么…嘶,罗德岛的博士,是吧?我虽然没见过他,但是,我可以将这些录制成视频发给他,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究竟是有多么下流!
“反正,不管怎样,你们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去。陈警官,你好好想想,是你被玷污后被他杀掉,还是自己亲手去解决掉一个非公职人员?你是想要保住贞洁,还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名声?但是!如果你们俩想耍什么花招的话…”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“你们俩,和那些孩子们,一个都别想活着!”
看来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。陈虽然不慌,但她也怕:谁知道在没有理智的人面前,自己的下场又会如何?
我尽量压制着内心的兽性。可是,陈的做法让我大吃一惊:她竟然将身上的外衣悉数褪去,然后坐在了桌子上,正对着我。她的意思很清楚,为了自己的名誉,或者,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能够活下来,她甘愿受这等待遇。
在药物的作用下,我仅存的理智也被耗尽。她就像是秀色可餐的佳肴一样,挑逗着着我的味蕾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朝她冲了过去……
一件极为漂亮的艺术品,只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,才能发挥其作为文玩的价值。那种造型优美的西施壶(一种紫砂壶),如果仅是放进玻璃柜里慢慢观赏,那么,这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便会很容易损坏;但是,你将茶壶拿出,赐其上等的白毫银针,那么,它的寿命便会得以延长,茶壶的品相也会愈加上等。
眼前的“艺术品”显然属于那种柜子里遥不可及的一类,可是,今天却有一件大好的机会来帮助其脱胎换骨。我就像那贪心收藏家,经手的藏品不可计数,但是,在看到一件新的藏品的时候,我还是想要将其据为己有。“艺术品”的“包装”一层层褪去,她的真面目渐渐显露出来。
怎么来形容这“艺术品”呢?曾经她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们一样高不可攀,可现在却又触手可及;曾经她威风凛凛,可现在却像一只可爱的猫咪。在这种情况下,只要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会被其吸引,更何况,被药物支配的我欲望更强烈。
将她抱进怀里,你能感受到她温暖的气息,也可以近距离接触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。她宛如天上的天使,慰藉着我那受伤的心灵。
很快,我肮脏的心灵被净化,内心的空缺也得以补充。我渐渐恢复了理智,不过,眼前的美人依旧是那么的耀眼。可是,再美丽的玫瑰花,也会在恶劣的环境下慢慢枯萎。
显然,这个老头并不想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活着出去。他操控着屏幕,告诉我们要在三分钟之内杀死对方,不然的话,每拖延一分钟,他就会随机杀掉一名人质。
我拿起了刀。
“对不起,陈。”我站起身,“请原谅我…”
她并没有多么慌张,反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。不过,在我靠近她时,我还是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泪。
她也拿起了刀。
“下手吧!”
我迅速向她刺去,同样,她也向我冲来。只听“铛啷”一声,我手中的刀掉在地上,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鲜红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流了出来。
其实,在我和陈接触的一瞬间,我便扔掉了匕首,让她杀了我。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刺中她。
“对不起…”
“不不不!”陈显得异常慌乱,“你…你不能死!”她的眼里噙着泪水。
“陈…你要…听话…你…一定要…咳咳!一定…”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,没了知觉。
陈抱着浑身鲜血的男人,她的心碎了。这个她视为挚爱的人,被她亲手杀死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屏幕里的老头狂笑着,抓起一把手枪,将枪口含在嘴里,扣动了扳机…
门打开了,准确来说,是被强行突破的警察们砸开的。那些孩子们都没有受伤,相反,没有学校和作业的压迫,他们很开心。
可是,谁最伤心呢?
一个可怜的女人,还没有和爱人步入婚姻的殿堂,其中一人就撒手人寰。对陈来说,她宁愿自己去死,也要他活着。
她头一晕,也倒下了。
“陈警官!陈警官!陈…”
大概是一个月过后,我醒了过来。幸亏当时那一刀刺得不深,尚且还有抢救的余地,而陈晖洁,也是受了刺激,短暂昏迷了一会儿。
再过几天,我就能出院了。这是换药的小护士告诉我的。而且,她还说了,这几天,有一个身穿警服的女性经常来照看我。
我知道,是她。
出院那天,她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,站在一辆红色的阿尔法•罗密欧Giulia轿车旁。
“去哪儿?”我喊道。
“你说呢?”她瞪了我一眼,“当然是度假啦!”说着,她拉开了车门:“上车!”
“好嘞!”我顺势坐了进去。
我刚关上车门,她便猛踩一脚油门,车子咆哮着冲了出去。
“哎哎哎!你慢点开啊!我…我晕车的啊!”
质量可能不太高,请见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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