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庆国(郑庆国贾汪荒里
西营城下的兵团人
一记六十多年前我曾工作生活过的莫二场机二队(续)
【资料图】
机二队一区队负责的机耕作业区域,是二分场东邊的几个农业连队。从东向西排列,分别是八队(新生人员单位),九连,十连。其中十连就在二分场部和机二队的正南方向,是一区队最近的作业点,和机二队驻地一路之隔。
我新到任的郑庆国机车组,当时除机组長郑庆国外(河北籍,接家来兵团),驾驶员叫王好忠(河南支邊),加上我的到来,正式编制有三人了。不过,按规定应是四人。人员不夠,队上就从其它方面抽调人员,临时来帮工。据我回忆,前后来帮工的有孔繁海,孟德安等同志多人。
组長郑庆国同志当时三十多岁,中等身材。他为人厚道,不善言谈,技术过硬,工作扎实,对人诚恳。驾驶员王好忠个头不高,人较瘦,能吃苦,也很能干,但个性有点强。一搬情况下,组長带一个副驾驶为一班组合,驾驶员带一个农具员或学员为一班组合。所以,我一上班,便跟着驾驶员王好忠为一个班次。在这个机车组,我呆了大约一年多,基本上都和王在一起撘挡。
T一28机車,是一台两缸四行程的轮式拖拉机。它的全称中文(谐音)为:德持一28。别看它功率小(28马力),但作用大,被称为万能型机车。除了田间作业外,还能跑运输(其六挡时速可达25公里),传送动力等。
当年,农场农业生产有几个关键环节,从春天开始,是春耕,春灌,春抪:夏天称为三夏:即夏收,夏耕,夏管(田间管理):秋天是三秋:即秋收,秋灌,秋抪(冬小麦)。
我到郑庆国机车组时,正赶上秋抪作业,为此,也就和抪种机打上了交道。
我当时的身份是学员,也是向农具员的过渡阶段。我的任务是机车在田间作业时,我要站立在抪种机工作台上,负责全台抪种机的工作技术状态,观查排种轮下籽情况,查看输送管是否被土堵塞,圆盘开沟器转动是否正常,是否有漏抪,重抪情况,並用事先准备好的芦苇打上标记,还要留心打埂器,鎮压器是否正常工作。到了地头,还要负责半台抪种机的升降(另半台由连队跟机人员负责),並快速跳下来,收放人工划线器。一个班次(12个小时)下来,上跳下竄忙个不停,弄得整个人灰头土脸,跟出土文物一样。
而学员,农具员的另一个职责,就是农机具的调整和保养了。一台抪种机24组圆盘开沟器要紧固镙栓,要打黄油润滑,还有机车传动部份,其它农机具传达部份,都要用黄油枪把旧的油挤出来为止。另外机车加燃油,机油也是我们的份内事。不过,轮式车比链轨车简单多了,这我后来深有体会。
在整个抪种阶段,我们车组的人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。当时,总场对抪种的质量要求是:抪行端直,下籽均匀,复土良好,鎮压确实,不重不漏,到头到邊。队上规定:到连队作业,走时必须带上足夠的副油和保养箱,交接班一律在地头进行,不允许开车回队。这样一来,近一点的作业点还好说,遠的单位就麻烦了,最少也得提前一个多小时步行出发。加上半小时的保养时间,一个班次来回,耗时在14个小时。下班时,提上空机油桶回队,上班时,还得负重10几公斤掂回来。有时,也有带上行李住宿在农业连队的时候。总之,工作是辛苦的,但情绪是乐观的!工作热情也是高漲的!
在生活上,当时农场有一种飯票叫《通用票》,类似全国通用粮票,在全场範围内流通。还有一种贷币,叫《本票》,也可在本场内流通。在农业连队作业时,连队会派人将飯菜,开水送到地头。为了保证农时,当时我们是昼亱不停车。所以,一日四歺都是在田间地头吃喝。我们最喜欢去的作业单位,一是劳改队(十五队),二是新生单位(八队,十四队),因为这些单位对机务人员生活服务热情周到,饭菜质量好,我们吃得适心。而职工单位就不行!饭菜和农工们一样,沒有特殊照顧。特别是夏秋瓜果成(熟的季节,劳改,新生单位会把西甜瓜送到地头,让我们尽情地品尝,而职工连队却没有这些讲究。
我记得,在一九六一年秋抪工作中,我们机车组曾在完成了本分场冬小麦抪种任务后,还曾支援过一分场的秋抪,也还远赴三分场22连,支援它们的冬小麦抪种工作。到秋抪工作全面结束后,据统计资料显示,我们车组在整个秋抪任务中,完成抪种面积一万多亩,是全莫二场同型机车中,完成抪种面积最多的车组。为此,被总场授於秋抪《万亩台》光荣称号,车组被评为《标兵机车组》,组長郑庆国同志被评为先进个人,他的照片放大后,被高高的悬挂在大礼堂前厅的墙壁上。
做为先进机车组的一员,我感到荣幸,更感到光荣!因为到了秋抪后期,我也由站抪种机上升到手握方向盘,目视前方划出的线距,抪撒希望的种籽了!同时,我还是本机组的记工员,每天作业的进度,结祘核祘报表,都在我手中去和连队业务人员完成的!常言说: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啊!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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